当下热门小说《影帝家的小哭包》正在火热连载,该小说的男女主是秦之洲郑恩恩,更多精彩内容快来阅读吧。影帝家的小哭包小说片段:我推着小山高的板车,热火朝天地进了剧组。导演说男主角有一场高光戏没拍完,这场戏要是过不了,谁都不许吃饭。十几米高的半空中,四五根威亚锁着一个人。远远看去,跟放风筝似的。随着导演一声令下,被吊着的「风筝」摆好姿势,俯冲下来。广袖薄纱的水色古装猎猎风起,空中连跳数次,轻盈飘逸,稳得一批。「漂亮!」我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。天仙下凡也就差不多是这样了。原本我美
我在影视城的一家小饭店里工作。
老板知人善用,见我骨骼清奇,是个可塑之才,让我主管送盒饭。
我推着小山高的板车,热火朝天地进了剧组。
导演说男主角有一场高光戏没拍完,这场戏要是过不了,谁都不许吃饭。
十几米高的半空中,四五根威亚锁着一个人。
远远看去,跟放风筝似的。
随着导演一声令下,被吊着的「风筝」摆好姿势,俯冲下来。
广袖薄纱的水色古装猎猎风起,空中连跳数次,轻盈飘逸,稳得一批。
「漂亮!」
我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。
天仙下凡也就差不多是这样了。
原本我美滋滋地欣赏着遥不可及的天仙,可等天仙飘下来了一点,又飘下来了一点……
赞不绝口的「漂亮」成了倒吸冷气的「卧槽」。
看清了那张冷俊出尘的脸,我二话不说,扭头就跑。
远远听见副导演拿着扩音器在喊:「各组各部门,放饭了,送盒饭的呢?送盒饭的!送盒饭的你跑什么!」
被现场点名,我只能缩着脖子低着头,跟做贼一样,躲到板车后。
一边发盒饭,一边偷偷看向远处。
被里三层外三层簇拥着的「天仙」,应该看不见我吧——一定必须不能看见!
好不容易发完盒饭,有个年轻女孩过来,说大化妆间里的群演还没吃饭,让我送两盒过去。
我不疑有他,找到大化妆间,推门进去。
「打扰了,我来送盒饭。」
房间里只有一个人,背对着我,坐在妆台后,穿着水色薄纱古装。
长长的黑发铺至腰肢,发带轻逸垂落,衬得身似青松。
一见这背影,我条件反射,想落荒而逃。
「嘎达」一声,有人在外面把门反锁了。
妆台后的人也站起身来,缓缓转身。
迫人的一张脸堪称惊艳,可对我来说,只有惊吓。
秦之洲淡淡地看我,面无表情:「六年不见,小郑总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?」
小郑总我本人恍恍惚惚:「……是。」
「嗯?」长眸一沉。
「不,不……」我结巴道,「不是不是。」
秦之洲一步一步走向我,声调像压低的和弦:「到底是还是不是?小郑总究竟想见我还是不想见我?」
我被迫一步一步后撤,直到脊背贴在门板上。
别无退路,不得不面对秦之洲。
我哭丧着脸告饶:「我破产了,现在穷得只剩花呗额度,看在曾经是清清白白的金钱关系分上,你就放我走吧。」
秦之洲脸色骤寒:「我和你不是那种关系。」
「啊对对对,不是金钱关系,是包——」
在秦之洲冷冰冰的目光中,我把后面那个字默默咽了回去,不敢伤他的自尊心。
以前我是小郑总,他是穷学生的时候,每次说到这个,他都要摆脸色给我看。
现在形势颠倒,我没了钱,而他成了影帝,肯定更不愿意被戳黑历史。
道理我都懂。
但他离我这么近是要做什么?
救命——
他再靠过来一点,哪怕一点,我都要控制不住我记几了!
-
我爸是传说中的煤老板。
有钱又花心。
在他的影响下,我的爱情观也跟着九曲十八弯。
但我和他不一样的地方在于,我这人眼光贼高,宁缺毋滥。
那一年,我去舞蹈学院找小表妹,偶然见到了秦之洲。
秀拔绝伦的秦之洲像一阵清风,吹得我心肝乱颤,吹得我神魂颠倒,眼瞅着快找不着北了。
小表妹说秦之洲是舞院的风云人物,高岭之花。
我问:多少钱?
小表妹说秦之洲才华横溢,荷花杯古典舞金奖。
我问:多少钱?
小表妹还说,秦之洲家境清贫,全靠天赋。
我问:多少钱?
小表妹叹了口气,说秦之洲这样人要是想出卖自己,八万个人等着捧他。
他之所以独善其身,是品性高洁,不为金钱所动。
我嗤之以鼻:那是因为给得不够多!
这种事我没经验,只能去问我爸郑总。
郑总说,给他送套房,如果不行,就再送一套。
好主意!
我抓了六七把钥匙,跑去堵秦之洲。
钥匙哗啦啦地响,在我自鸣得意的目光中,秦之洲淡漠对我说了四个字。
「中介勿扰。」
房子他不要,车他总喜欢吧?
我把兰博基尼的车钥匙套在手指上,邪魅狂狷,边转边说:「只要你跟我好,这辆车就是你的。」
秦之洲看都不看我,转身刷了一旁的共享单车,把我扔在脑后。
车钥匙在我一顿嘚瑟中,直直掉进排水渠。
悲催的我只能趴在地上,龇牙咧嘴地摸索着去捡。
已经骑车走远的秦之洲不知怎的又回来了。
我撅着屁股侧脸贴地,当场遭遇社死暴击,维持不住财大气粗的人设,吸着鼻子超想哭。
我为秦之洲做了许多事,连学校食堂都承包过。
每天中午蹲在窗口给他打饭,笑眯眯的跟只萨摩耶一样憨。
秦之洲被我缠了小半年,终于松口。
他说:「我们确定关系吧。」
我兴高采烈:「好呀好呀!多少钱?你开价!」
他瞪我:「你心里就只有那种关系吗?」
我不知道秦之洲说的是哪种关系,敷衍道:「好好好,你说什么都好,先让我亲一口,馋死了!」
我馋秦之洲,母胎单身二十年,迫不及待。
可秦之洲只和我亲亲抱抱牵手手。
他不愿意和我做过不了审的事,我也不能强迫他。
馋到不行的时候,我就在他怀里打滚,把他挺立的锁骨啃得全是痕迹。
-
秦之洲有才有貌,唯独缺机会。
机会是给有钱人准备的。
我身为煤二代、小郑总,有什么是做不到的?
我找了一个导演,开门见山,说我要投资五百万,塞一个男三号进来,你同不同意?如果不同意,我就再投五百万!
导演被我的诚意打动,让我把人领来看看。
这一看,导演当即拍板,别男三了,直接男二,秦之洲演魔教教主。
他舞蹈功底优秀,打戏尤其出挑,再加上容貌优势,轻而易举盖过了男主角。
那以后,秦之洲开启了演员路线。
演技好又敬业,他的事业愈渐火热。
与他相反的是,我家不行了。
郑总先是投资失利,煤矿又接连发生事故。
家里的事让我焦头烂额,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去剧组找秦之洲,却看见他和某个知名导演的女儿亲昵浅笑。
他说:「……等过段时间,我会和她说清楚,我们之间早该有个了断,再纠缠不清下去,对我,对她都不好。」
了断是吧。
我心酸地想,不用过段时间了,择日不如撞日,就今天吧。
我佯装忽然出现,说来探班,把人拐走后,吃饭间隙灌了他一杯又一杯。
等他意识有些模糊时,扶着他去了楼上酒店。
馋了这么久,不吃饱对不起自己。
但秦之洲好像比我更馋,不但逼我吃饱,还非得让我吃撑。
那晚之后,我删掉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,再也没去找过他。
一开始,是不想见他。
后来,是不敢见他。
我做了一件事,这件事不能被他知道……
……
被秦之洲摁在门板上,我艰难地咽着口水:「有话好好说,别靠这么近,我快喘不过气来了。」
「没捂你的嘴,也没捏你的鼻子,有什么喘不过气的?」秦之洲淡然自若。
我欲哭无泪,这人都影帝了,怎么还不懂什么叫美貌暴击。
没办法,我只能把脸稍稍别过去一点。
秦之洲捏着我的下巴,把我的脸重新扳正。
我哆嗦出一泡眼泪:「求放过!」
「郑恩恩,」秦之洲连名带姓地喊我,眼眸黑得像化不开的浓墨,「当年,为什么要和我分手?」
我愣顿:「没分手啊。」
秦之洲目色陡然一变。
「我们又不是谈恋爱,」我语重心长,「用不着『分手』这个词。」
这属于单方面结束金钱交易。
秦之洲闭了闭眼,薄唇抿成一线,再睁开时,冷得像要结冰。
「你看上我,就不管不顾穷追不舍;你抛下我,就一声不响消失不见。难怪六年来,你一次都没有出现过,因为你根本不想见我,对我避之唯恐不及,就算现在重逢,你也恨不得逃得远远的。」
我嘴唇翕动,无话可说。
秦之洲冷笑道:「你既然这么迫不及待要和我撇清关系,我也没必要纠缠你不放。」
我一听这话,立刻双眼放光:「你要放我走?」
秦之洲冷冷勾唇:「我不但会放你走,我还要亲自送你一程。」
说完,当着我的面把衣服脱了。
我吓得声音都劈叉了:「你干嘛!」
秦之洲身上的戏服层层叠叠,又是薄纱又是轻丝,他边脱边说:「换衣服,卸妆。」
「先让我出去,你再换行吗?」我颤巍巍地打着商量。
「不行,」秦之洲脱掉几层纱衣,解开衣带,「放你出去,你会跑得不见踪影,我没有下个六年的耐心去找你,况且……又不是没看过、没摸过。」
就因为看过摸过,我才心惊肉跳。
秦之洲常年练舞,线条漂亮得一塌糊涂。
明明是高瘦体形,可薄薄的肌肉却充满了力量感,所谓活色生香,就是眼前这一幕。
察觉到我盯着他看,秦之洲觑我一眼,开口道:「满……」
「满意满意,」我脱口而出,「我特别满意自己看到的。」
秦之洲皱眉:「慢点咽口水,你吵到我了。」
我尴尬而不失礼貌地擦了擦嘴角。
秦之洲说要送我一程,我以为是要把我送出片场,谁知道他居然要把我送回家。
这还了得!
我疯狂拒绝,差点没把头摇断。
大概是我的反应太剧烈,秦之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倏地沉下声问:「你家里有别人?」
我闭着眼点了一下头。
有。
秦之洲寒声又问:「男人?」
我硬着头皮继续点头。
是。
秦之洲一惯冷淡的脸上泛起愠色。
他捏紧我的手腕,怒极反笑:「那我更想看看,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你抛下我,我又哪里不如他!」
我被他硬塞进车后座,整个鹌鹑似的缩在皮椅上。
「地址。」他冷着脸问。
我打死不说。